“字面意思。”大头指着旁边两人,“我们三打你,非常公平。”
“你怎么可以这样?”
邱诗月尖细的嗓音,配合腻歪的语气,是个人听了都想去洗耳朵。
“打吗?不打走开。”
邱诗月不想打,也不想走。
大头就这么水灵灵的发球了。
掏出两个口袋的存货,一个接一个打过去。
她怕疼接了一下,球还没落地,下一个就来了,紧接着就是球阵。
大头手腕力量强悍,球都加了旋转,打到身上都快砸出一个窝,邱诗月一边跑一边叫,直到离开视线。
“怎么样。”大头看向暴雪,“开心一点没有。”
“我还以为……”
下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跟她配?”大头走到另一边,“她想的美,让我跟她配男双我都不带上场的,还混双呢。”
“要不要,来一局?”
三个人都歪着头看她,等她的回答。
“要不还是算了吧……”
莎莎看穿她的别别扭扭,直接把她推到大头旁边。
暴雪一看队形不对,自己去了鳗鱼那边。
“这阵容才对嘛。”
莎莎狡黠一笑:“那就是同意了。”
“……”刻在骨子里的队形,竟凌驾于她的别扭之上。
友谊赛中,鳗鱼每一局开局都要跟她商量战术:
“你看刚才我的那个落地,基本上就能判断对面肯定发直线,所以你要注意观察。”
“还有你那个拧拉没上桌,记得靠手腕的力量,不要只想着手指。”
“擦网出界是你力道太大了,打她那个球你要收着点,莎莎球很转的。”
……
比分15:13,她们这队输了比赛。
鳗鱼仍然喋喋不休,就这一局不断给暴雪复盘。
她听着听着思绪开始神游,胳膊不受控制的搭在她肩上。
鳗鱼比她高些,还要踮着脚才能完全抱住她。
“你这是,干嘛?”鳗鱼犹豫片刻,手搁在她腰上拍拍。
“占你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