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完愿望,他拉过身边的教练一起吹了蜡烛,同大家一起展望美好未来。
大头开始分蛋糕,莎莎站在一旁翘首以盼。
教练说她最近有点胖,让她减肥,好久没吃饱了。今天可是光明正大的加餐,看谁敢说她。
突然有只手把她带离人群。
等看清对方的背影才发现是邱诗月。
里头在热闹的过生日,莎莎不想破坏气氛,没有挣扎,跟着她走到了场馆外头。
回头的最后一眼,给满脸担忧正准备过来的暴雪一个安慰的眼神:没事的,我可以。
暴雪还是不放心跟了上去,走到拐角处就听见邱诗月说:
“我要是你,就不会成天拉着大头只让他陪你训练,你这叫自私懂吗?”
暴雪立马就要冲出去,忽然听见莎莎清脆的笑声:
“你可太希望是我了。”
“你!”短短几个字就能戳到邱诗月肺管子。
“还有事吗?有事也别跟我说。”莎莎转身就走。
暴雪轻手轻脚的离开,坐在人群最后面的台子上吃蛋糕,好像没看见进来的莎莎。
她坐那晃着腿吃的不亦乐乎,好像真的不管她。
莎莎努力睁着眼睛不眨,等眼酸了揉揉眼,立马变身委屈小豆包。
“小雪……”
终于过来了。
“嗯?”暴雪回过头,看见她红红的眼眶一怔,“你怎么了?”
莎莎:“邱诗月欺负我,刚才还想动手来着……”
刚从外面进来的邱诗月正好听见这句话,可算是体会到被冤枉的滋味:
“我……”没有!
“你闭嘴。”暴雪打发走邱诗月,连忙跳下桌子。
莎莎接着道:“唉,我以为自己可以的,没想到没你在还是不行……”
她悄悄抬眼,期待暴雪把话接下去。
按道理,暴雪现在应该说“我哪也不去”,或者“我会一直在这里。”
她说不出口,做不了保证。
她说:
“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了你。”
莎莎察觉到话里的有所保留,却不敢深究。
冬天和她挤在一起睡觉的体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