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我更想送你去了,你这个长着几丁质的蠢货。”
除非你不想我过去,是的,我回复奥特姆。这样可能是最好的。比起在短信里解释这一切,这样更容易也更安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回复,但内容很简单。
好。
我向艾达点点头,我们俩一言不发地冲向她的车,同时我迅速给布兰登发了条短信,告诉他奥特姆需要魔法帮助,我午饭可能会晚点回去。我只能祈祷魔法秘密警察要么管不了美国国家安全局,要么就以为我们在聊游戏之类的。他们肯定不会筛查每一条包含 “魔法” 这个词的短信吧?只要我们不写下真正的魔法是如何运作的细节,应该就没事。
艾达开车速度很快,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奥特姆家。我和艾达商量后,她觉得应该留在车里,因为她和奥特姆不太熟,而且奥特姆看起来吓坏了。我真的真的希望她没有危险!我从车里冲出来,沿着人行道跑到她家门前,按了一下门铃,才想起来门铃坏了,于是改为敲门。
进来,她给我发短信。
我照做了,关上门后叫她。
“奥特姆!是我!”
“汉娜!” 她回应道,但我已经用空间感知找到她了,于是朝一间小浴室走去,她正坐在浴室地板上,看起来完全惊呆了。我那愚蠢的大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只穿着内衣,但很快,更关键的情况进入了我的意识。她的耳朵不一样了,变化很细微但很明显。对人类来说,耳朵有点太尖了,而且在头上的位置有点太高。它们还在动,在生长,形状变化得很慢,肉眼难以察觉,但却不可阻挡。
不过,我觉得她耳朵不是所有血迹的来源。
她整个后背都被干涸结痂的棕红色血迹染透了,胸罩的后背部分也湿透了,估计已经报废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流血,但伤口的来源却因此更加明显:两片微微颤动的雏形肢体从她的肩胛骨之间伸了出来,很小,还远未发育完全。今天早上,它们肯定是从她后背的皮肤里挣脱出来的,那两片小小的、皮革般的翅膀还远远无法用于飞行,但无疑还在生长。
“我…… 我这是怎么了?” 阿尔玛轻声抽泣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滴在膝盖上,她在地板上前后摇晃着。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