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不在乎我们是两个人这件事,哈?” 杰特问。
“啊?” 我吸了吸鼻子,“我应该在乎吗?你们俩看起来都很好啊。”
她轻哼一声,站起来开始踱步。
“首先,我真没那么好,” 她坚持说,“但是…… 我不知道。你对这事儿出奇地能接受?我是说,每次我跟别人解释这事儿的时候,都会被说三道四。我们俩都经历过,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决定不再告诉别人,试着正常生活。我们的第一个治疗师对这事儿特别积极,他在写一篇关于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的论文,还一直让我们为他的论文尝试一堆东西,因为他知道我们没法拒绝。然后第二个治疗师坚称我们的情况实际上是第一个治疗师造成的,我个人觉得这纯粹是胡说八道,而且他主要想让我消失,这我可一点都不感激。”
“治疗师最讨厌了,” 我抱怨道。
“可不是嘛。我是说,从那以后情况有所好转,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还不错的治疗师。但还是有很多普通人觉得我要么是妄想,要么是在撒谎,根本不把我们当不同的个体来交流,这真的…… 很糟糕,更别提还让人晕头转向。比如,大姐,别跟我讨论一件我根本没参与过的事!更不用说还有那些故意找茬的,还有…… 靠。我干嘛跟你抱怨这些?我得闭嘴了。”
“不!不,没关系!” 我向她保证,“你可以跟我倾诉,我懂的。我是说,我可能不完全懂,但我知道有些人就是很混蛋,根本不听别人说。我最好的朋友有时候没法和人交流,也不能碰任何人,他不擅长结识新朋友,很容易不知所措,这些都会影响我某天想和他相处的方式,你懂吗?但这不是关于我的事。我学会了如何应对这些情况,什么时候该帮忙,什么时候不该帮忙,这需要很多努力!但这是值得的,因为我自己也挺奇怪的,而且…… 嗯,我有时候也需要帮助,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而他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