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讶,也非常感激你现在没有为此惊慌失措。” 我告诉她,“谢谢你。”
秋天微微耸了耸肩,这动作让我疼得要命。
“处理危机是我的专长。” 她轻描淡写地说,突然转弯,带着我穿过街道。远处,我听到了警笛声,但看不到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转动脑袋就像被哈瓦那辣椒辣到一样疼。
“…… 就像对付那个抢劫犯?” 我说,努力继续说话,因为这能让我暂时不去想痛苦,以及维持血液归位魔法带来的那种紧张感。
“嗯,严格来说那是个劫匪,但没错。” 秋天闷声说,“你当时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打算像伤害自己一样把那个可怜的孩子大卸八块?”
“‘可怜的孩子?’ 他拿刀指着我们!我吓坏了,以为我们要死了!”
“嗯,我们不会死。” 秋天闷声说,“他比你还害怕。完全是个新手,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抢劫。被一些明显的谎话骗了。像他这样的人,不到走投无路是不会犯罪的。”
我看向她,目光从自己的脚上移开,忍着剧痛真正去看她,而不只是通过刚刚冒出来的空间感知来获取信息 —— 显然我一直在这么做 —— 仔细端详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冷峻的面容和话语中透露出的经验,清晰地描绘出一幅画面,就连我也没笨到看不明白。
秋天有很丰富的犯罪相关经历。这之后也有的琢磨了。但就目前而言,我实在没法指责她。她表现得比我应得的还要好。
“…… 谢谢你。” 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谢谢你阻止我,谢谢你出面。我…… 我很确定,如果你没那么做,我可能就杀了他。”
秋天一开始没有回应,她带着我离开马路,走进一条沟里,然后进入一个大混凝土管道,上面可能是用来排水之类的,还修了路。她让我坐在潮湿的地面上,然后从我身边挪开,坐在对面,看着我。
“你杀过人吗?” 她问。
我咽了口唾沫,把目光移开。我想在这时候,她有权利知道。
“杀过。” 我承认,“我杀过人。”
听到这话,她那毫无表情的神态有了一丝松动,眉毛扬了起来。
“哈。好吧。至少你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