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用登特伦语划出 “好的” 和 “麻烦了”,卡吉索发出一声开心的咕噜声,然后走出帐篷去给火添柴。目前还是辛德里、卡吉索和我轮流站岗,让特博霍能不受打扰地睡一整晚。可怜的家伙被酸液烧掉了半边皮肤,伤得很重,毕竟这种事怎么可能不严重呢。不过,尽管如此,他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地乐观,有时候还真难看出他受伤了。
“好了。” 我爬到卡吉索旁边时,她低声说道,“愿夜晚安宁,哈娜。”
我用两条腿抱住她毛茸茸的腿,她开心地叫了一声,伸手拍拍我,然后疲惫地摇摇晃晃走进她的帐篷上床睡觉了。在那之后,夜晚过得很慢,我的眼睛被潮湿木头上飘起的缕缕青烟吸引住了。今晚我们选的柴火不太理想,但至少我能帮忙把它们都砍成合适的大小,这让我很开心。每当我找到能为大家做的杂活,都会全力以赴。我不喜欢自己像个累赘。
站岗也是帮助朋友们的好方式。现在我有了眼睛,甚至不需要蜡烛钟来确定最后一班岗的时间;太阳升起时,或者我猜,当太阳处于某个位置,天不再黑的时候,我的站岗就结束了。我还是不太清楚太阳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如果它只是在做圆周运动,那大多数树枝不就永远不会被完全挡住看不到太阳吗?只有当太阳完全被树干挡住时,才会有真正的黑夜,对吧?因为当太阳只是在我们所在树枝下方时,我们会看到美丽的绿天傍晚。我猜如果有足够多的其他树枝挡着,它们可能会挡住阳光。也许就是这样;仅仅是我们和太阳之间大量的树枝就造成了夜晚。…… 但不,等等,这对每根树枝来说还是说不通,除非太阳的轨道非常不规则。我猜这也有可能?啊,这太让人困惑了!我应该去问更多 ——
一声脆响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明显是有活物在森林里走动时踩到东西的声音。我已经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什么都看不到,用眼睛看不到,用空间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