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这感觉一点都不好。这简直是地狱。我肯定是疯了,我从不会…… 我是说。好吧,惊恐发作是正常的。理智上,我知道这点。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又虚弱又可悲。这种事不该发生在我身上。我应该更坚强才对。我知道这么想很糟糕,但这念头还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颤抖了一下。呃。“爪子”。这词选得真糟。
又过了几分钟,却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我的呼吸开始平稳下来。胸口的疼痛也渐渐减轻,脸上的泪水也开始干了。看起来,我并没有心脏病发作。哦,谢天谢地!
不过,我还是长了爪子,所以手一不抖,我就赶紧把脚趾重新包扎好。校医耐心地等着我弄完,大概是因为我让她给我点空间,所以她不想先开口跟我说话。得给她点个赞,她可能以前也处理过这种情况。她看起来很专业。我终于包扎完,转过身面对她。
“对…… 对不起,” 我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因为 “谢谢” 这词感觉很陌生,说不出口。
“你没什么可道歉的,” 校医坚定地告诉我,“你以前有过惊恐发作吗?”
“没有,” 我承认,“从来没有。”
“嗯,就像我说的,这很正常,” 她安慰我,“真的,相当常见。现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脚……”
“不!” 我立刻脱口而出,“我…… 我不同意。”
她微微叹了口气,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 她同意了,“那么,不管怎样,你肯定得休息。我给你开个免考勤的条子。你在这儿想待多久都行。隔壁房间有折叠床,你可以躺上去。你能自己走过去吗?”
“能,” 我告诉她,还站起来证明,“我…… 我没事。”
我没事。
“那好好休息,平木同学。”
“叫…… 叫我汉娜吧,” 我告诉她,“求你了。”
“那就汉娜吧。” 她同意了,我走进隔壁房间,倒在一张折叠床上。
立刻,我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因为我太累了。折叠床不太舒服,但我被惊恐折腾得疲惫不堪的身体可不管这些,它立刻要求休息。我属于那种只要躺下,基本在哪儿都能马上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