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约他出来聚餐那天,他才自由了一天,许久没见,几人托傅峥的福,喝了几瓶珍藏价格的红酒。
傅峥明显心情不太好,但也没人问他,因为他不说,其他人也休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
晚上七八点,顾连铭才回到家里,顾老爷子正在客厅,原本没什么肉的脸这会一直绷着。
“爸惹你生气了?”说话间他坐在沙发上。
顾老爷子“哼”了一声,闻见他身上的酒味,“怎么喝这么多酒?下次我跟白家告状,白斯言这小子得管管了。”
几家孩子,就数白斯言不着调。
“你这次猜错了,是傅峥。”顾连铭道。
顾老爷子“哦”了一声,随后又“哼”了一声,“赵家那老头,太讨厌了,怎么能有赵清遥这种孙子。”
“他夸孙子就夸孙子,还说我孙子不好,我看他才不好。”
顾连铭“哦”了一声,“说我怎么不好?”
“他倒是没有明说,他拐弯抹角问我你有没有什么才艺?我家又不是卖唱的,能有什么才艺!”
“他赵家不是弹钢琴就是画画,搁在古代就是卖艺人。”
“有什么了不起!”
“孙啊,以后少和赵家人来往,赵家人容易惹腥。”
“我再也不和赵家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