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国的下人,原则上来说怕是连一个正儿八经的人都算不上。
是那些财主们向死里攻击的牛马。
是榨干他们最后一丁点的价值,血肉的牲畜。
但是他早就听说过,在那个国家是有人权的,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有同等尊重的权力。
每一份的努力,都能见到成果。
“你不是一直都是吗?这种带帽子的方式,不太讨人喜欢。”
骨子里被外人拍马屁,早就成了肌肉记忆。
不舒服,就能随时变脸。
“是,那日后我一定用心研究,争取让您带的舒服。我这个人现在还没习惯这么说话。”小克忍俊不禁。
看样子,失去记忆,对面前这个得瑟的男人,根本影响不了分毫。
沈家这些年来做尽坏事,人心凶恶,老天给的报应这也算是来了。
容曜辰就是代替上天来执法的天神。
“好,我喜欢别人愿意琢磨,一成不变总是不好的。”容曜辰百无聊赖的捏了捏酸疼的鼻梁。
能愿意说这么多话,也算是他的极限了。
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让人心烦的呱噪。
“呵呵,那说回来了,您到底想要怎么逃啊?不会是直接打出去吧?我觉得那样,等不了多久沈老板的人就会对您围追堵截啊?扶桑国虽说国土不大,但是以身老板的势力,想要找到你,那可是手到擒来的事。”
说到这,小克不免有些担心。
大哥死的那么惨,让他一夜长大,没有确切的机会时绝不能随便出手。
给自己酿成悲剧,大仇也不得报。
“嗯?”容曜辰一张脸扭曲着:“你怎么想的,我看起来像是那很没有脑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