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皇后干的那些好事太后也帮着扫过尾,太后也不想皇上知道这些事情,从而破坏了母子之间仅存的那些情谊。
皇后和太后之间互相依靠互相掣肘,这也是她们两个没想到的结果。
“月嫔最近日日去寿康宫服侍,太后对月嫔也是多有关照。”剪秋随后说道:“只是月嫔身子不好了,这是奴婢听太医说的。”
这宫里的太医有些也是可以用银子收买的,更何况月嫔的身子不好了其实也不算是秘密。
皇后那颗心啊,早已被岁月打磨得坚硬无比,宛如一块冰冷的铁块。她与月嫔之间,虽有着表姐妹这层名义,但实际上却是两个不同姓氏家族出身之人。一个姓乌拉那拉氏,一个姓乌雅氏,自打进了这深似海的皇宫之后,她们便注定成为天敌一般的存在。
在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宫廷之中,皇后深知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曾经,她因一时心软而遭受重创,那痛苦的经历至今仍历历在目,犹如心头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所以,这一次,她绝不会重蹈覆辙,再次陷入同样的困境。
此时,一旁的剪秋轻声说道:“皇后娘娘,依奴婢之见,月嫔大概也清楚自己大限将至,故而才会如此迫切地想要太后娘娘在她离世后能够多加照拂其家人吧!”
对于剪秋提起月嫔皇后心中毫无波澜,心想:就凭她一个小小的月嫔,也妄想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简直是痴人说梦!她与我在太后面前的地位相比,简直有着云泥之别,根本不值一提。
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皇后,代表着乌拉那拉氏和乌雅氏两大家族的荣耀与体面。而她月嫔又算得上什么东西?不过是即将被岁月掩埋、化作一抔黄土的可怜之人罢了。
如今,这两大家族子女们的婚嫁之事皆需仰仗我这位皇后出面加砖添瓦,方能撑起场面。毕竟,我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乌拉那拉氏的男儿不中用乌雅氏青黄不接,只有自己这个皇后撑起家族的体面了。
皇后微微抬起手,轻启朱唇,语气平淡地吩咐道:“剪秋啊,你且去本宫的私库里挑拣一些上好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