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野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不时微调方向,避开那些较大的碎石。
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宁萌则跟在后面,同样小心翼翼,眼睛紧紧盯着明野房车的尾灯,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车内的气氛紧张而安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房车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
随着房车缓缓朝着通道深处开去,黑暗似乎越发浓烈,没人知道,在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两辆房车如同在黑暗中缓慢爬行的甲虫,顺着阴暗潮湿的通道一路前行。
驾驶室内,明野逐渐感觉脖颈处凉飕飕的,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用冰刃轻轻划过。
仪表盘上的温度显示不断下降,指针像被某种力量拉扯着,疯狂朝着低温区域倾斜。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伸手将外套领口紧了紧,却发现寒意仍顺着衣领缝隙不断钻进来。
在这种速度极慢的行驶状态下,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数倍。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艰难地挪动。
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在寂静中回荡。
明野和宁萌谁都没有说话,专注地盯着前方,仿佛多说一句话都会打破这份宁静,招来未知的危险。
就这样,两人差不多足足开了10分钟左右,时间在紧张与焦虑中缓缓流逝。
终于,前方出现了新的障碍物。
借助着煤油灯的光亮,明野努力向前看去,昏黄的光亮勉强穿透黑暗,照亮了前方的一小片区域。
他眯起眼睛,朝着前面看去,很快,一个巨大的轮廓在黑暗中浮现。
随着房车缓缓靠近,那轮廓逐渐清晰起来——前方赫然出现了一扇巨大的木门。
这扇木门颜色深沉如墨,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显得斑驳而陈旧。
门板上的木纹扭曲交错,像是无数条盘绕的蛇,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有些地方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底下粗糙的木质,仿佛在诉说着漫长岁月的沧桑。
门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不知道是干涸的血迹,还是某种颜料,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