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露出一抹坚定的笑,“导师支持了,只是我需要用成果证明,我不是在浪费时间。”
罗娜伸出手,“欢迎加入我的团队。”
艾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罗娜没有解释什么,打开自己的光脑调出一些数据。
“我的爱人也是alpha,别看我也是大一新生,但其实我快三十咯,在这一块,我已经撞了快十年的南墙了。”
声音带着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坚定。
这番话确实把艾斯惊住了,alpha和alpha,十年?
他光是经历了一次易感期就不敢再迈出一步,尽管高级alpha可能半年或者一年才会经历一次易感期,但这也有十次了。
“疑惑,我们俩易感期是怎么度过的?”罗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疑惑,随后带着笑意继续说道。
“怎么说呢?跟打仗一样,得亏我俩不缺钱,不然每次易感期都要换一次家具,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艾斯认同地点点头,确实是。
研究开展地并不容易,他们的数据真的太少太少了,罗娜甚至已经开始用自己作为研究对象。
艾斯和罗娜多次尝试模拟实验,但大多数实验都以失败告终。
数据面前,他们不得不承认,基因的桎梏似乎比想象中更难突破。
“艾斯,或许我们真的错了,”罗娜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也许这条路根本就不该走。”
罗娜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罗娜,我们尽力了,但她没有撑住。”
艾斯赶到医院时,罗娜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手里握着一张病历单,脸色毫无血色。
罗娜早该发现的,她这些时间一直都不对劲,只是没想到她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罗娜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
“艾斯,你知道吗?”她哽咽着说道,“她一直在支持我,从没埋怨过我们的选择,可到最后,我却连她都保护不了。”
艾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静静地陪着她。
罗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