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药物都已备好,只等这野猪砂,华佗确认后立刻开始熬药。
一个时辰后,曹操服下药,头痛立刻消失,不由大喜,便要重金赏赐华佗,华佗却长叹一声说,此药只能暂缓一时,并不能根治司空大人的头疾。
曹操晃晃脑袋,此时清爽的像是从没有头痛过,对华佗的话自是不信:“华神医,方子是你出的,黄须儿也费着心力把药找回来了,怎又如此讲话,岂不是说我儿白跑一趟?”
华佗言道:“非也,司空大人让我治病,我目前只有这一个稳妥的法子,大人这不是已经不疼了嘛,但这药也就能压制一时,等药力过了,即使同样的药汤也会效用越来越小,不取出大人脑中的风涎,恐怕这病还是要折磨大人一辈子啊!”
曹操大好的心情被他说的又低落下来,问他如何能取出所谓的风涎?
华佗早有对策:“利斧割开大人的头颅可取!”
立在一旁的许褚以为听错了,厉声喝问:“你是要把大人的脑袋割开?”
华佗像哄小孩儿一样对曹操说:“听着是有些骇人,但大人先服下我煮的麻沸散,一点也不会疼啦!”
许褚嘡啷掣出腰中宝刀架在华佗脖子上:“说,是谁叫你来行刺的?”
华佗并不畏惧:“你是个杀人的将军,不懂救人;我是医者,只会救人不懂杀人,何来行刺?”
曹操摆摆手止住许褚:“你收起那东西,华先生这身子骨就算有意谋害,也不是普通刺客的手段,何须如临大敌!”
他又问华佗:“你这割脑袋的法子给什么人用过?”
华佗实话实说:“从未用过,因为没有遇到和大人患同症的病人。”
曹操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曹某何其有幸,竟能当华先生手里的第一个破颅者,你可敢说破颅之后曹某还能活吗?”
“肚腹之中有疾,开膛医治后再缝合即可,头颅不过是换个位置道理上也是可行的,但什么事也都存在个万一,所以华佗之前没有提起此法!”
“为何此时又提?”曹操追问。
华佗道:“依我看,忍一时之痛,换长久的安宁,甚至大人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