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坦然地笑:“殿下如此直白,伤我的心更深。”
她猝然倾倒上半身,整个人就要跌到暖炉上去,贺兰宁辉几乎是立刻出手,将人抱了起来。
“这么想死?”语气中有着压抑的怒意。
余惜却神色轻松,故意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搂住他的脖子,狡黠道:
“殿下似乎要食言了。”
贺兰宁辉顿时意识到她什么意思。
“殿下下意识在意我的安危,便表明殿下对我并非嘴上那般冷漠。”余惜慢悠悠开口,“而在意,就是喜欢的开始。”
贺兰宁辉猛地将手上的女子扔到椅子上,“自作多情!”
还好椅子上放了软垫,余惜摔上去,屁股不算太疼。
她抬头继续道:“殿下应该知道,想要一个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需要直接对肉体折磨。”
“攻心,也能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贺兰宁辉冷笑:“谁给你的自信可以攻破我的心?”
余惜朝他莞尔:“不是殿下吗?”
贺兰宁辉不屑多说,只觉得面前的女子完全不知天高地厚。
若她知道他已经将她当成一个死人,要将其挂在城墙上,可还会这么自信笃定地说要攻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