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龙飞扬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位中年男子，头顶有个金灿灿的“善”字。
这可把他惊到了，“这是咋回事？”
他赶忙打开超级系统说明书，仔细查阅，却没找到相关解释。
他在心里呼唤超级系统，可除了能打开和关闭属性面板，系统没回应，这让龙飞扬觉得系统太“傻”。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阵，最后无奈放弃探究，毕竟找不到答案，再纠结也没用。
一路上，龙飞扬发现有些人头上有浅金色、金色或金灿灿的“善”字，还有些人头上是淡黑色、黑色或黑亮的“邪”字。
而且，这些人一离开他十米视线范围，头上的字就消失了。
这让龙飞扬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能力有啥用。
“邪？是指邪恶、邪念、邪路，还是邪教？善又代表啥？善良、慈善，还是友善？”
龙飞扬在心里猜测，却没有确切答案。
直到周围没人再提供情绪值，龙飞扬松了口气，确定附近的人不认识原主，这样他就能找个隐蔽地方换衣服、施展变身异能了。
“咦，这是我以前的相貌？”龙飞扬发动异能后，惊讶地发现异能里多了个前世模样的模板。
短暂惊讶后，便是惊喜。
毕竟丧尸模样太恐怖，容易引人注意，先用前世相貌，不容易被察觉，之后再变成丧尸游荡，被追查的可能性也会降低。
于是，龙飞扬先变身成前世模样，穿着新买的衣服绕道前往北三条胡同。
路上，他找了处无人角落，迅速换好衣服，再次变身为丧尸。
这丧尸模样恐怖，双眼深陷，浑浊眼珠闪烁着疯狂与嗜血的光芒，眼睛周围一圈浓浓的黑眼圈，指甲又长又尖，面部表情扭曲。
龙飞扬以这恐怖形态走出角落。
路上看到他的人，有的吓得惊慌失措，有的好奇打量。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
[路人低级惊讶，好奇，情绪值加1]
[路人中级恐惧，情绪值加4]
……
他发现，被吓得厉害的人提供的情绪值最多。
看着情绪值涨到1000多，龙飞扬心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