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山将信将疑:“张兄,你未免夸大其词了吧。”
张行云拉着黄芪便走,道:“奇货可居,信不信由你。”
“胡闹。”宗性一笑,道,“既然你们不满意明祖,我可当得黄芪的师父?”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明海惊道:“这如何使得?”
宗性道:“我与他颇有机缘,性情相投,有此意久矣。”
宗华眉间一蹙,暗想师兄行事果然不分轻重,收黄芪为徒,让义字辈弟子如何做人,但话已说出,覆水难收,想了想,忽笑道:“师兄,你自从三十多年前隐居天游峰后,远离世俗,餐风饮露,修真得道,岂能因此而破例,不如这样,我代你收下这个徒儿如何?”
宗性喜道:“师妹如此说,那最好了,教徒弟你比我有本事,黄芪能得你教诲,必定无可限量。”
“师叔,弟子……不……不同意?”明祖大惊之下,说话结结巴巴,“从此以后他……他岂不是要和我平起平坐?”
宋义贤低声道:“师叔,黄芪受了重伤,时日已不多了。”
明祖道:“是真的吗?”
宋义贤道:“千真万确。”
明祖瞧了瞧黄芪,暗想若是如此,那就不作计较,只要能助本派成为国教,给将死之人一个名分也算不得什么,毕竟活不长,见一天少一天,当做善事。
张行云摸着下巴,道:“你们同意我们还没答应呢,别人都是代师收徒啊、至尊战衣啊、烧黄纸杀鸡啊……。”
刘义山喝道:“喂,张行云,在师祖和掌门面前,不要胡言乱语。”
张行云见宗华和诸弟子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笑了笑,见好就收,点点头:“那就这样咯。”
环顾四周,又大声道:“大家别愣着了,还不快叫师叔?”
众弟子面面相觑,怎料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