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道:“耳朵必是至柔之处,只是此兽太高,难以得手。”
献忠道:“七窍是里外通气之处、清阳游行交会之所,必然柔弱,不过除此之外,躯体还有两个浊窍,这妖兽即便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后庭练得如铁如钢。”
巨猿听着不觉后庭一紧,道:“你们能不能讲点江湖道义,与我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厮杀?”
“不能。”定国五人齐声道,攻了上来。
巨猿大怒,拳头如雨点般砸了下来,定国五人跳跃闪避,丝毫不慢,果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定国四人各持长枪,只在巨猿身后游离,努尔则居远放箭,对准的亦是浊窍之处,有他们掣肘,巨猿不得不夹紧了腿,施展不开,黄芪趁隙以犀照破甲,长枪递进,巨猿伤及多处,鲜血淋漓。
在这种打法之下,巨猿顿落下风,逼得急了,双拳不住的捶地,尘土激扬,越来越多,借着风势,好似刮起了一阵沙暴,将众人笼罩住了,分不清东西南北。
定国叫道:“大伙儿小心,不要误伤自己人。”
话音刚落,猛地一拳扫过来,他猝不及防,顿即摔落出去,吐血不止。
巨猿以尘沙为掩护,横推乱打,自成三桂四人在灰霾之中就似没头的苍蝇,不多时,接连被击伤倒地。
风势渐缓,尘埃落地,巨猿屹立当中,傲视受伤的定国五人,捶胸吼叫:“还有谁?”
定国看看左右,奇道:“黄芪呢?谁看见黄老弟了?”
巨猿一怔,也四下找寻,忽一个声音在近旁叫道:“我在这里。”
众人循声望去,大吃一惊,只见黄芪竟站在巨猿的头顶,刚才混乱之中,谁也顾不上谁,他便趁尘沙遮天蔽日之时跃了上来。
巨猿大惊,双手拍将过来,黄芪点足纵起,犀照直射它天灵盖处,枪头从百会穴穿刺而下,直至没柄,巨猿大叫一声,晃了晃,庞大的身躯终于倒了下来,“嗵”的一声,好似地震了一般。
这一巨响掩过了战场厮杀之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静止了般,所有的目光都聚集过来,顷刻间,妖军阵线松动,初时只有零星的妖兽后逃,越来越多,最后如潮水般退却,抛盔弃甲,遗落甲仗兵器无算。
官军士气大振,杀声震天,追击上去,城楼上刘肇基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