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大惊,速度赶上前一看。
瞬间冷汗直冒。
马车上,连个活人都没有,全是套着粗布衫的稻草人。
领队衣衫尽湿,手忙脚乱地查看每一辆马车。
结果,所有的马车都是一个结果。
只有几个似笑非笑的稻草人,斜着眼睛睨他们。
扎稻草的人,忒坏,存心在这等着他们。
就想看他们笑话。
领队大喝一声。
“装货物的马车呢?”
“头,那上面全是土砖!!!”
“可恶!可恶!可恶!”
领队的连道三声可恶,跺了百来趟脚,气得险些吐血。
最终垂头丧气地带着全队回了楼。
当场成了整个霜叶楼的笑话。
后来,宋谨央把这事学给中宗听。
“陛下,那些个杀手,在路边埋伏了一夜,大热的天,将蚊子喂了个饱。
饿了一夜的肚子,收获了几十个稻草人和十车土砖,连云家的毛都没逮着一根。”
中宗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
“他们的对手可是阿姐,和成了精的狐狸老头。连朕都不敢惹的人,他们哪里惹得起?”
后来,霜叶楼成了整个江湖的笑话。
提到霜叶楼,就顺带提到那一辆辆的稻草人和满车的土砖块。
再后来,霜叶楼退出了江湖。
可江湖却还在说着他们的笑话。
霜叶楼的失败,是薛镌他们想不到的。
几人再次聚在小院。
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竟然失了手?
韩靖和孙慰都没了生气。
薛镌沉默良久,猛地砸了手中的酒盅。
“玛德!云箭秋那个贱人,当真是好算计,连这么损的招式都想得出来。”
崔琥提醒:“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知道云家的下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云家的人总该有个去处吧!
一说到这事,薛镌更气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云箭秋,竟然散了整个云家,出海的出海,出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