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竹却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控诉:“你……你就是不疼我,在外头有人欺负我,回来你还这般对我,你是不是可讨厌我了?。”那委屈的小模样,任谁见了都要心软三分。
上官听晚把他揽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他的后背,像安抚受伤的幼兽,柔声道:“怎么会?是哥哥错了,哥哥以后定护着你,再不让你受这般委屈,好不好?”
上官锦竹在他怀里抽搭了许久,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鼻音浓重地回了句:“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一定。”上官听晚应得斩钉截铁,目光中满是坚定。
过了会儿,上官锦竹像是累极了,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呼吸也逐渐变得均匀绵长。上官听晚保持着环抱他的姿势,久久未动,凝视着上官锦竹的睡颜,思绪飘远。
梦里,思绪轮转,一幕幕纷飞的落叶在眼前回荡,“哥……哥……”细雨似的两声低喃。
醒来的人脸上多了两行清浅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