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也不知过了多久,婢女来给柔茹送披风,两人又等了好一会儿,依然不见程杨。柔茹满脸失望地转身。
看着柔姑娘无限落寞的背影,小厮觉得自己的心被揉得寸寸碎裂。唉!老爷怎忍心让这样的美人儿独守空房!
而柔茹看到扶着自己的清浅使劲眨眼后露出的喜悦,她的心瞬间跟着飞扬而起。
两日后,程杨终于回了宅子。他直直进了书房,几乎到头就睡。他忙着清理整顿人手,也急着扫除痕迹隐患。
他虽做了一旦失手的预案,但如此全军覆没,着实让他始料不及。他昏天黑地地睡了整整一日,醒来看到屋外沉沉的夜色依旧以为是睡下的当夜,只饥肠辘辘的感觉尤甚。
“来人!”程杨从榻上坐起,揉揉发涨的额角。
“老爷醒了?”小厮推门进来。
“给我端些吃食!”程杨接过小厮捧来的茶,随口吩咐。
“是!”小厮也不啰嗦,应下自去安排。
程杨下了榻,伸伸酸痛的腰身,来回扭了扭僵硬的脖颈,眼睛无意扫见书架上一本书偏离了原本的位置。他顿了下,又突然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去,抬手去拿那本书,手忍不住地抖。书拿开,他又推开并排的几本,露出后面的隔板。他抬手去推,啪的一声,隔板从一侧翻转,一个长方形的凹槽露了出来,里面空空如也。
“来人!来人!”程杨颤声叫着,满是慌乱恐惧。
棠桂坊,赵荑陪嫁宅子。
“多谢五奶奶大恩!”柔茹跪地朝赵荑深深叩头。
“莫要如此!”赵荑伸手扶了柔茹起身。她回头从清浅手里接过一个木匣,放到柔茹手中。“这里是你的新户籍,还有西南阳芷郡的一栋宅子、两个铺面和城郊百亩良田的契书,另外一张五千两银票你贴身存放,一些方便取用的碎银你随身带着就好。”
“五奶奶!”柔茹瞪大美眸,不可置信地望向赵荑。她记得五奶奶说过,事成会放了她的身契,会给她余生安稳的银钱,可这也实在太多,多得让她恐惧。
“你莫怕!”赵荑拍着她的手。“这是你应得的!我派人查了你父兄情况。你父亲身子不好,兄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