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莫要哭了，哭坏可怎么好！”程杨抬手去擦柔茹脸上的泪，碰到面颊的一瞬，柔茹如触电般。
“多谢大人！”柔茹本就靠在巷道墙壁上，身后无处可退。她忙侧了脸颊，诺诺着道谢，可颈间露出的莹白此刻已经染了桃红，看得程杨瞬间呼吸凝滞。
一旁正从地上爬起的清浅看在眼里，垂眸遮了满眼嘲讽。
都是色胚，这个与之前两个有何不同！
程杨送柔茹主仆回棠桂坊宅子。之后几乎日日都来，有时甚至天色已暗，也不肯离开。
“实在太晚了，程大人整日公务繁忙，一定累了，小女恭送大人！”柔茹已经无数次看向屋外黑沉沉的夜色。如此明白逐客的话本不该出自官家小姐之口，但她暗示了无数回，程杨似乎听不懂般，只坐在厅堂里与她说话，就是不肯离开。此刻，她只能起身朝他福身施礼相送。
“唉！”程杨叹息，带了无尽委屈。“我回府也是一人，实在寂寞得紧！柔儿不肯陪我说说话么？”他放下手里已经喝空的茶盏，抬头看向柔茹。
“大人，大人怎这样说！”柔茹凝脂般的肌肤又多了红晕。“大人莫要乱说，这样不合礼数！”她深深垂了眸子，脖颈间多露出的一分雪肤让程杨愈发心猿意马起来。
“唉！柔儿！你让我如何舍得走！”程杨站起身，朝柔茹迈步而来。
两人本就只隔一张四仙桌，不过两步距离。柔茹未待反应，程杨已然到了身前。
她愕然抬头，对上程杨满眼的情意绵绵。
“大人——”柔茹的话还未说全，人遂被一把搂紧怀里。她刚要抬手去推，单薄的夏衫已被刺啦扯开，露出半个雪白香肩
赵荑读着清浅的信，默了下，抬手将信就着烛火点燃，看火光顺纸一点点燃起，一点点旺烧，一点点微弱。手被灼了下，她下意识地甩手。看着最后一点灰烬在空中划着弧度，四散飘落，她垂了眸子。
程杨的下属都觉大人近些日子心情极好。他们偶尔犯了错，若是以往，必要被大人责骂，可如今，大人只笑眯眯地说下次注意。
他们背地里互相探问，终于知了原因。大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