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目光在文件上游移，她的眼睛越睁越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突然，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惊人的东西一样，忍不住惊呼出声：“天啊！季总，竟然……”
话未说完，便被季景泰那充满怒火的咆哮声打断：“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助理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季总，季氏变……变成一个空壳子了。”
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季景泰那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硬着头皮继续道，“分公司现在已经成为季司安的产业了，季氏集团所有的资金都流向了分公司那边。
不仅如此，就连原本属于总公司的重要项目，如今也全都归到了分公司名下。也就是说，实际上真正掌控季氏集团的是分公司啊！”
听到这个消息，季景泰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吼道：“到底是谁干的？立刻给我去查清楚！”
声音之大，震得整个房间似乎都微微颤抖起来。
一旁的助理被吓得浑身一抖，连忙应声道：“是，季总，我马上就去办！”话音未落，人已经如箭一般冲出门外。
此时，季景泰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喘着粗气。
他缓缓坐回到椅子上，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而站在一旁的季怀年，则一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了一般。
终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助理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只见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说道：“季总，查到了！分公司确实已经完全落入了季司安的手中。更糟糕的是，季氏集团目前还拖欠了许多供应商的巨额货款尚未结清。”
季景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助理，咬牙切齿地吼道：“你再说一遍！”
助理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重复道：“季总，季氏真的欠了好多供应商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