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牧辰喃喃道，却没有动摇，“这不是牺牲，而是责任。如果我不去做，那还有谁能做到？”
“我们可以一起找到其他办法！”凌澜大声说道，向他伸出手，“牧辰，不要孤身一人！”
牧辰注视着她的目光，心中一阵颤动。他无数次想过与凌澜并肩而行，但此刻的棋局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他若选择独行，将带来短暂的和平；若选择同行，或许连那和平的可能性都无法守住。
最终，他露出一抹苦笑，轻声说道：“凌澜，我希望你能理解。或许有一天，当这一切结束，你能过上真正的自由生活。”
说罢，他转过身，迈向右侧的废墟之境。随着他的步伐，每一步都如同雷霆轰鸣，整个棋盘逐渐坍塌，那片荒原的景象彻底将他笼罩。
“试炼结束。”冰冷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牧辰，你的选择已被记载。未来，将由你的灵魂承受。”
白光骤然爆发，牧辰的意识一片空白。
第二十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