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让九宗十门的人找不到的宗门,怎能让一件入赘之事降低他们的危险性与能力?
因此,道河殿内的人又在心里重新重视起站在殿门旁的两人。
李加麻展露出去一副急忙的样子,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说道:“此乃剑宗宗主之令,可证明我二人是剑宗弟子。”
坐在殿内最前方的李洞玄抬起右手,衣衫褴褛的少年手中的令牌突然凭空消失,再次出现时已到李洞玄手里。
正反看了一遍,李洞玄将令牌抛向半空消失在众人眼里,再次出现时又回到了少年手里。
“不错,是剑宗宗主令牌。”
李洞玄话落,九宗十门的人心里想到,无论对方是与不是对于他们来说都将是一个好处,若他二人是剑宗弟子,又持剑宗宗主之令,定是剑宗内的领军人物,那正好借这伐讨无主之境一战将其推出去送死,从而断了剑宗的希望。
如果对方不是剑宗弟子,那更加好,这说明持有剑宗主之令的人被他二人所杀,或者说修为不敌他二人导致剑宗宗主令牌被抢,由此得出,剑宗虽有隐藏于天下而不被天下人知晓的能力,却没有与九宗十门一争天下的本事。
所以,无论李加麻与河生亮是不是剑宗之人都已不重要。
因为,在九宗十门的人见到剑宗宗主之令的时,他二人的命运只有一个,战死于九宗十门与无主之境的战场上。
“在下遵师父遗嘱带小师弟出山,万里来此与诸位前辈为天下百姓出一点绵薄之力。”李加麻一脸真诚,不像说谎的样子。
李洞玄看了看左右九宗十门的人,又咬了一口槐桑树叶,说道:“剑宗一座,诸位可有异议?”
“有。”说话的是大殿右侧两排十座的第一排第三座的“无云宗”宗主木林森。
此人一身白袍,五官端正,腰缠宝玉,座旁茶椅上放着一把价值不菲的宝剑,脸上的黑色胡子已至胸前,给人一种暴发户的视觉。
李洞玄问:“有何异议?”
木林森答:“在座之人皆是一宗一门之主,而他二人不过是宗内弟子,怎配与老夫平起平坐?”
李洞玄的目光突然转向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