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累呀，本来上班就够忙的了，还要管家里装修的事情呢！”
“确实不容易。”
两人在餐厅坐了下来。文静打开被锡纸包裹着的牛排。
“呀，还是热的。”文静笑着说。
“那趁热吃吧！”毛棋也跟着笑。
“你就看着我吃吗？”
“看你吃，顺便聊几句。”
“分点给你吃吧，我去厨房拿口碗来。”文静说着起身去了厨房。
“文静，我吃过，不饿的，你不用分给我。”
文静不听，还是切了一半的牛排给了毛棋。
两人默契地吃了起来。
“文静，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毛棋斗胆说出。
“什么问题呢？”
“我能追求你吗？”毛棋总算说出口了。
文静似乎没有感到惊讶。
“毛棋，我问你，张妮哪一点比不上我？她没谈过恋爱，没生过孩子，而我呢，离过婚，生过孩子，这完全是天上地下两个极端呀！”
“不能比的。当年我姐流过产，我姐夫不是照样喜欢她吗？”
“我不管。张妮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看着她受伤害。”
“文静，那你情愿自己受伤害吗？你为什么不听从你内心的声音？”
文静沉默了。扪心自问：自己有没有对毛棋有好感或者有一点喜欢呢？自己为什么要抗拒排斥他呢？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我们不说这个好吗？”文静接着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别再见面了，这样对谁都好。”
两人沉默着吃着牛排。
毛棋沮丧地垂着头，离开了文静居住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