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舅舅所言,一帮狼心狗肺的东西!”
徐玉安:“??”
生伯到底是见多识广,旋即拿起筷子,在饭菜里拨弄着,其后凑到了鼻尖轻嗅,但却没察觉到什么异常,一时间还真是有点为难。
“我……”陈识月深吸一口气,“天生对气味略显敏感,也就是说,你们闻不到的味儿,我可能先闻到了。”
生伯瞪大眼睛,“小姐还有这本事?”
“月儿表妹,你这是天生的?”徐玉安不敢置信。
陈识月点头,凑到米饭前嗅了嗅,“还好,不是毒。”
不是毒。
味道有点怪异,仔细查验的话,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比如说,桌案上的菜,不全是淬了药的。
碗碟边上有白色粉末的残留,大概是太过匆忙的缘故。
“我去外面看看!”生伯起身。
万一对外面的护院也出了手,到时候可就一点保障都没了。
“月儿表妹,这天赋……你竟有这天赋?难怪我爹和祖父都瞧不上我们了,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努力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提。”徐玉安直摇头。
陈识月将一碟青菜,还有一碟炒蛋挪出来,“米饭暂时别吃了,这两样菜倒是无妨,那些糕点也可以吃。”
“这还看人下菜碟呢?”徐玉安不解,“这菜和蛋招谁惹谁了,就这么瞧不上?”
陈识月拿起筷子,“要不然给你每样来点?”
“会死吗?”徐玉安问。
不死的话,倒是无所谓。
“死不了,但是你会难受好一阵子,且是慢性毒,也就是说你暂时不会有症状,然后一日比一日虚弱,仅此而已。”陈识月吃了快糕点,拿起筷子吃菜。
徐玉安:“……”
那算了,他一个大小伙子,纵然爹和祖父瞧不上他,也不能折在商家这虎狼窝。
陈识月吃什么,徐玉安就吃什么。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你说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徐玉安不明白,“毒死咱?她不怕咱反手让商家绝种?”
陈识月看向他,“还没看明白?”
徐玉安诚实的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