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唯一每个屋子都看了一遍,包括二楼。
整个二楼有三个卧室,一个卫生间,还有一个单独的沐浴间,外加一大一小两个阳台。
林唯一从小阳台蹿出来,趴在栏杆上,朝院子里的江月说道:“我就跟你要这一间了。”
这语气不是询问,好像就定下了一样。
江月都没抬头,“你不住医院宿舍吗?”
林唯一裹紧了大衣,“那宿舍是人住的吗?两个人一间,还四处漏风,夜里能把人冻死,烧个炉子,差点没把我送走,还有医院的伙食,甭提了,我不管,是陆景舟把我弄来的,你们夫妻 俩为我负责!”
这一副赖定的语气,跟他以往的形象判若两人。
陆星辰吃了鸡蛋,喝了牛奶,又活力满满,正努力往台阶上爬。
江月靠进椅子,好笑的看着又冲下楼的林大夫,“我也没说不管你,这儿房间多,你随便住,我们吃什么,你就跟着吃什么,饿不着你,不过我这肚子,你可得负责。”
林唯一拍了拍胸脯,“小事一桩!”别瞧他这会语气笃定,心不心虚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妇产科知识还是现学的,来了县医院,被临时抓的壮丁,一听说他是帝都来的医生,还是正经医科大学毕业,院长笑的眼角皱纹都得多长几条。
宋茗把大的家具都留下了,像床,柜子这些,他带走也没用,不过这种深红加暗红的颜色,江月不喜欢,太显老气。
江笙也看出她不喜欢,“姐,家具再换可来不及了,那刚上漆的家具,咱可不能用,要不就将就一下。”
江月眉头皱着,“现在可以不换,但是得找人定做,过几个月不就可以用了吗?但是现在,你得帮我把这窗帘换了,换素雅的,这黑不溜秋的颜色,太难看了。”
何止难看,估计有几年没洗过,上手一摸,全是灰。
江笙也深有同感,“何止窗帘,你看这地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就这个颜色,可事实上,是脏的,你瞧。”
她拿抹布一擦,原本灰扑扑的地面,瞬间有了一抹亮色,虽然不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