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镇潮借势瞧了他带走的袋子一眼,黄布袋子被一根红色麻绳绑紧,没法看见里面的东西,但不算鼓囊,看着似乎也不重。
看着看着,视线突然黑了一半。
“哎,别看了,他那儿的都是辟邪符,也就够保住命,没什么稀奇的。”
陆回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抬起袖子挡住她的眼睛,哄道:“徒儿要是喜欢,为师给你画几张斩鬼符玩玩儿?”
“我有刀,可以自己砍。”左镇潮诚恳道,“您留着自个儿用吧。”
“唔?这可不行,总得在你身上留点为师的东西——”陆回雪不依不饶道,“不要斩鬼符,那镇宅的?招财的?家人平安的?”
陆回雪说着话便从后头绕出来,站在她身前微俯下身,食指与中指夹着一张符箓横在两人之间。
低着头,将那符箓在她面上摇了摇。
“还是——能帮你除掉烂桃花的?”
左镇潮闻言睁大了眼:“您知道我今天在外面遇到的事了?”
这也能算出来吗??
“不仅是你自己。”盛询随意在院子里逛了两圈,也蹲下来看水榭里那群被陆回雪惊扰地不停吐泡泡的锦鲤,
“还有那些和你因果牵扯够深的人,他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以及曾经做过什么——这么看我做什么?你把这东西迎进家里的时候,他就有了这种恶心的能力。”
左镇潮:“?”
这不就监控?
盛询却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他没在院子里待上多久,便像是还有要事需要处理,拿着那装满符箓的黄布袋子离开了。
离开前只跟左镇潮点头示意了下,甚至没跟陆回雪打一声招呼,她也没来得及请他进屋喝杯茶作为感谢。
“不必管他。”陆回雪对此简单评价道,“他向来是这样的性格,真要口渴了自己会来讨茶喝的。”
左镇潮心想也是,他总不能把人强行拽进家里,端着热茶就往他嘴里倒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中,左镇潮喝着陈阿姨为她泡的热茶,又询问起了刚刚的话题。
“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