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庭,你走吧,为师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徐禄看着自己的徒弟,眼神闪过一丝冰冷。
“师父……”
“从今天开始,你我师徒关系恩断义绝!”
徐禄的话让卢庭心头一颤。
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师父突然要赶走自己!
莫非是……
卢庭低头看着身上那本泛黄的古籍。
“师父,难道就是因为我看到了这个你就要赶我走?”
“我说过了,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你可以独当一面了!”
徐禄的声音依旧毫无感情,就好像卢庭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卢庭握紧拳头,在他看来师父就是因为自己看到了长生才赶走自己的。
他倔强地看着徐禄。
“师父,我……”
“不要再说了,你走吧!”
徐禄说完让出门口的位置,他又何尝舍得赶走卢庭。
卢庭的拳头握得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望着师父那张十年如一日不曾衰老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此刻的茅草屋内静得可怕。
“师父……”卢庭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弟子不明白。”
徐禄背过身去,向着屋外走去。
“去收拾东西,天亮前后离开。”
夜雨不知何时开始落下,敲打在茅草屋顶发出沙沙声响。
卢庭木讷地收拾着行囊——几件换洗衣物,师父送给自己的书籍还有这些年积攒的些许银钱。
他走到外屋,看到那本古籍时顿了顿,最终还是将它原封不动地放回书架。
临行前,卢庭来到师父的门前重重跪下,额头抵在冰冷的泥地上连磕三个响头。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混合着不知是泪还是雨的水痕。
“师父保重。”
屋内没有任何声响。
没等到天亮,卢庭背着行囊转身离开。
离开山村后,卢庭像一片无根的浮萍漂泊在大夏各地。
他接些驱邪捉鬼的活计糊口,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