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夜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果然被慕容离猜对了，这些玩意没一个好东西。
“灰明远还和谁合作了？”
徐子夜沉声问道。
蒲察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你觉得呢？”
徐子夜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
“不错，就是我！”
蒲察赫用手托住下巴。
“那只老鼠早就暗中与我合作，要不我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他告诉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徐子夜握紧了拳头，心中暗骂灰明远狡猾。
但转念一想，这反而印证了慕容离的判断——这些出马仙确实不可信。
“所以，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蒲察赫继续道。
“灰家出马仙们随时可能背叛你，而你又无法完全信任他们。
但我不一样，我们的交易是平等的。”
徐子夜听后冷笑。
\"平等？你抓了我的鬼也叫平等？
对了，茅山宗的人出现应该也是灰家人告诉你的吧？”
“没错，你猜的都很对，茅山宗的道士确实是灰家人告诉我的。
至于为什么我抓你的鬼，如果我不抓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蒲察赫站起身。
“徐子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我都清楚，单凭你一个人，是无法面对未来可能存在的敌人。\"
“什么敌人？”
徐子夜警觉地问。
“灵侦局！”
蒲察赫盯着徐子夜的眼睛，同时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山海关的封印正在加强，关外的阴阳界限即将被打破。
到那时，而你出现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变更一个背锅的存在！”
徐子夜心头一震。
“大阵的封印在加强，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感受到了。”
蒲察赫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作为曾经的萨满大祭司，我对这种变化最为敏感。而且”
她顿了顿。
“我觉得有人在故意增强封印。”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