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入东宫为幕僚。”
司马隽想了想,道:“以殿下与伯悠的交情,伯悠无论身处什么职位,总能替太子出谋划策。若刻意把他放在幕僚的位子上,反倒是浪费了。不若替他寻个别的去处,若是能入内朝最好。”
太子点点头:“有理,我且听听他的意思。”
正说着,内侍总管赵通进来禀告道:“殿下,去庾府宣召的人回来说,庾公子并不在家中。”
“哦?”太子有些诧异,“他不是有伤在身么?怎不在家?”
赵通回:“庾府的管事说,庾公子是个闲不住的。他听闻东山脚下的清微台里菊花开的正好,今日赏菊去了。”
“原来如此。”太子无奈地笑了笑,对司马隽道:“我怎就忘了他是个闲不住的?理应早些跟他说才是。”
司马隽不知在想什么,这时,才回过神来。
“他的腿伤已经好了许多,外出无妨。”司马隽道,“他若是个闲得住的,也不会云游四方,一去便是几年不回。”
太子颔首:“既如此,只好改日再召他。”
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司马隽托有事,告辞而去。
“世子回府么?”出了东宫之后,殷闻问道。
司马隽问:“我记得是在净云寺,是在东山?”
“正是。”殷闻道,“我母亲常去。”
司马隽旋即上了马:“去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