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裴长恒那边就得了消息。
哦不,从洛似锦踏入春风殿的那一刻开始,裴长恒就得了消息,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依旧坐在御书房内,淡然饮茶。
“已经出宫了。”刘洲上前回禀,“皇上……”
夏四海冲着刘洲使了个眼色,刘洲便不敢多言,当即行礼退下。
“大概是走不远的。”夏四海低声说,“只是,等着他们自己发现,怕是会耽误了洛姑娘。”
裴长恒放下手中杯盏,缓步行至后窗处,“这是惩罚。”
闻言,夏四海闭嘴。
“她学不会乖,那就得学会接受惩罚。”裴长恒继续道,“等到受够了惩罚,她就不会再恣意妄为,不会再想着离开朕。朕离不开皇宫,她便离不开朕,两个人一条命,多好啊!”
夏四海紧了紧手中拂尘,莫名觉得皇帝这是魔怔了。
疯了!
裴长恒瞧着窗外,昨日大雨如注,今日云开雾散,真是个好天气。
“这都留不住她,朕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留住她?一个阉人罢了,值得她誓死相随吗?”裴长恒其实也有些,看不懂她了。
夏四海低语,“皇上,可能是宫里不自在吧!”
“那个全心全意,日夜等着朕的春儿,去哪儿了呢?”裴长恒眯起危险的眸子,“朕……想把她找回来。”
夏四海生生咽了口口水,“皇上?”
魏妃已死,再归非故人啊!
那边,应该起反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