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裴长恒沉着脸。
刘洲行礼,带着人快速退出了御书房。
夏四海不敢大意,依旧站在裴长恒的身侧,以防不测。
御书房,再度安静下来。
魏逢春别开头,不愿意解释。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吗?”裴长恒步步紧逼,“你到底做了什么?春儿,你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朕的?”
魏逢春看向他,一语不发。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朕的?”裴长恒脖颈出青筋暴起,言语间几近咬牙切齿,他怒目圆睁,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人。
是她,却好像真的不是她了。
裴长恒的愤怒,没有换来魏逢春的回答,她依旧平静视之,像以前的无数个日夜,他面对她的歇斯底里时,平静如水与静默。
那时候的他,宛若旁观者,看着她歇斯底里,一言不发,直到她精疲力竭的瘫软在地上,然后再将她揽入怀中安抚,字字句句都是忍耐。
忍耐的最后,是她一个人的痛苦与煎熬……
魏逢春平静的看着他发疯,如同以前的裴长恒一般。
所以到了最后,裴长恒冷静了。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点。
魏逢春看着他,他看着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夏四海行礼,退出了书房。
这样的氛围不适合第三个人在场,还是出去的好,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你在惩罚朕。”裴长恒说。
魏逢春深吸一口气,“皇上恕罪,臣女不敢。”
“魏逢春,魏逢春!”他连喊两次,她的名字。
魏逢春垂眸,“臣女,洛逢春。”
“好,好得很!好得很!”裴长恒连连点头,“好得很!魏逢春,你好样的!”
魏逢春当然好样的,要不是她方才心念一动,只怕现在的裴长恒已经被蛇咬死了,小黑的毒不是谁都能扛得住的,纵然是太医马不停蹄的赶来,中了小黑的毒,都够他裴长恒死几个来回了。
“多谢皇上夸赞,若是没别的事情,臣女就先行告退了。”魏逢春行礼。
裴长恒咬着牙,“魏逢春,你没有心!朕说了这么多,做了怎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