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没有人来回答一下师哥提出的这个大胆的假设,就连教授都没有任何反应,谁又能想到这个预测会在2008年真的出现呢?
我认真地听着,一一记下大家的建议,虽然大家的观点各不相同,但都是对我最诚恳的提示。
最后,教授也站了起来,微笑着对大家说:“同学们,今天这场讨论非常有意义。依娜的论文得到了大家的建议,我相信她一定会在论文中有所改进。而你们也通过这次讨论,展示了自己对问题的思考和见解,希望大家都能从这次讨论中有所收获,这就是我组织研讨会的最终目的,或许你自己写不出来,但大家集思广益,是不是会事半功倍呢?”
教室里响起了一阵掌声,大家这才明白教授的用心良苦。
就在我准备回去坐下时,袁朗的声音突然从后门传了过来,而且说的还不是俄语,直接用中文问我:“林芊,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你说中国经济在特殊时期的成功,难道完全是因为政策的灵活性吗?难道没有其他因素的影响?”
我微微一愣,袁朗的问题确实有些尖锐。我整理了一下思路,看向他:“当然,政策的灵活性是重要因素之一,但中国经济的成功也离不开其他因素的支持。比如,中国有庞大的国内市场,能够有效缓冲外部冲击;同时,中国在基础设施建设、科技创新等方面也取得了显着成就,这些都为经济的稳定增长提供了有力支撑。”
袁朗轻蔑一笑,却似乎并不满意我的回答,“林芊,你说得没错,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因素背后,其实是国家的制度优势和人民的共同努力。政策的灵活性只是表象,真正支撑中国经济的,是国家的制度和人民的力量。”
“你说得对,这些因素确实都非常重要。但我认为,政策的灵活性也是制度优势的一种体现。正是因为有灵活的政策调整机制,中国才能在特殊时期迅速应对各种挑战。”
教授完全听不懂我和袁朗说了些什么,坐在下面的同学看着我俩的针锋相对,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这时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