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还有假?”
小白兔好像明白了简昌的意思,突然站了起来,“姐姐们,你们最近很少在国内,可能不知道。现在国内有一种赖,叫碰瓷,就是啥事儿都没有,然后讹钱。听你们说这个男人是个赌徒,他会不会逼他的妻子一起坑钱呢?这都不好说啊!”
“不会吧,他们也懂这些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更何况是赌徒,他们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我觉得你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好,或者你们觉得会被认出来,我俩可以去,反正他们也不认识我俩。”
“我觉得行,不是说我们小人之心,但目前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
看着他们三个的表情,我思考再三,还是同意了。我们也针对明天的行动,做了详细的方案。
早上,我们四人按照计划来到医院。病房里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墙壁和床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和智恩站在病床边,望着躺在那里的娜塔莉亚的丈夫。他的脸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身上插满了各种管线,呼吸机发出规律的“呼——呼——”声。几个月前,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躺在这里,毫无生气。
智恩轻轻握住我的手:“你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我摇了摇头,喉咙有些发干:“不知道,医生应该能给我们答案。”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看到我们,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到病床边,仔细查看了各种仪器的数据。
我和智恩对视一眼,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医生,您好。请问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抬起头,打量着我俩,“你们是谁?”
被医生这么一问,我居然感觉自己有些心慌,但还是稳定了一下情绪,“我们是他的朋友,听说他出事了,过来看看。”
医生看我俩也都是年轻女子,也没再多问,耐心地开始回答我们的问题:“他目前只是轻微脑震荡,身体上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奇怪的是,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意识无法恢复。”
智恩忍不住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