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月轻轻为自己和贺宴沉各倒了一杯酒,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映出她略显紧张的面容。
她双手端起酒杯,目光坚定而真诚:“贺先生,我敬你一杯。从认识你到现在,麻烦了你很多,欠了你的情,我这辈子都还不清。这些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但,我还是想说,真的非常谢谢你。我……”
她有些羞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先干为敬。”
说完,她仰头便喝,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热。
贺宴沉眉眼深邃,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缓缓开口:“还不清没关系,一直欠着,也挺好。”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温溪月听到这话,心头一颤,酒水呛在喉咙里,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酒水顺着唇角流下,她的眼睛因咳嗽而泛红,抬头看向贺宴沉,声音有些颤抖:“贺先生,你说什么?”
贺宴沉立刻拿起餐巾,准备递过去,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胸口,手突然顿住,话也戛然而止。
温溪月刚才喝得急,酒水顺着下巴滑落,浸湿了轻薄的裙子,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饱满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
温溪月还未察觉,她平复了呼吸,见贺宴沉脸颊微红,眼神幽暗,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不禁疑惑:“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宴沉喉结滚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耳根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声音沙哑:“没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克制的压抑。
手边还放着温溪月给他倒的红酒,贺宴沉端起酒杯,正要喝下。突然,温溪月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伸手按住他的手腕:“等等,我差点忘记了,你的酒量不能喝。”
上次贺宴沉喝醉的情况和历历在目,温溪月想着今晚是要勾搭男人的,可不是勾搭醉鬼。
她的动作有些急促,圆桌不大,她倾身过来,距离瞬间拉近。
她的上身因动作微微前倾,湿透的布料更加贴紧肌肤,贺宴沉的呼吸陡然急促,眸色更深,视线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点燃。
温溪月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