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场务，眼中满是失望。
“场务大哥，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你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你不要担心会遭到报复，这里是警察局，难道孟思宁还能比警察还厉害吗？”
场务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仍旧低着头，一声不吭。
警察看着苏攸宁，微微叹了口气。
“艾琳小姐，你看，我们也不是不帮你，实在是这个场务一口咬定，就是他自己做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苏攸宁闻言，知道警察说的没错。
可是，她不甘心，她不能就这样让孟思宁逍遥法外！
她看着场务，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场务大哥，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是不是孟思宁指使你做的？你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否则，后果自负！”
场务听见这句话，身子猛地一抖。
他抬起头，看着苏攸宁，眼中满是恐惧。
可是，他仍旧不开口。
苏攸宁见状，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
她转过身，看着警察。
“警察同志，我能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警察点了点头：“你问吧。”
苏攸宁看着场务，冷声道：“场务大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背后的人，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不惜背上一条人命，也要替她顶罪？！”
“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那是一条人命，午夜梦回，难道你就不会觉得亏心吗？”
场务听见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看着苏攸宁，眼中满是惊愕。
可是，他仍旧不开口。
苏攸宁见状，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她转过身，看着警察。
“警察同志，谢谢你们，我知道你们已经尽力了，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的。”
警察闻言，微微点了点头。
“艾琳小姐，你自己小心，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们。”
苏攸宁微微颔首，转身离开审讯室。
她从警局里走出来，抬头看着天空，长舒一口气。
她还是小瞧了孟思宁的能力，或者说，她小瞧了纪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