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面容整肃,双双不苟言笑,气度斐然,覃怀康想与覃墨年搭话,发现他何等沉默,诡异到简直难以置信,父子俩纵然生分,倒也没到说不出话来的地步,覃怀康更不是随便低三下四俯身迁就儿子的性格,这件事只能去找周月薇问。
周月薇叹了口气道:“本来以为你回来他或许就能想起来的,所以才一直没告诉你。但显然,你儿子什么都没想起来。”
覃怀康:“失忆这件事是谁导致的?”
周月薇把前因后果说清楚,覃怀康的脸色骤变。
他当时没发作,心里却是如鲠在喉。
覃墨年与覃怀康擦肩而过时,覃怀康的专车停在了机场门口。
车窗降下,覃怀康唤住覃墨年,“小覃总,上车吧。”
覃墨年皱了皱眉,这时候周月薇来了电话,他跟覃怀康点头示意,走到一旁接电话,三言两语中,覃墨年搞清楚了覃怀康的身份,原本不想搭乘覃怀康的车这下登时改了主意。
“这次公司闹得这么大,你打算怎么处理?”覃怀康突然问道。
覃墨年:“我不会妥协的,宋闽和宋柔雅的事,交给时间来裁决。”
覃怀康:“那公司股价呢?你是想让全公司的人都跟着你喝西北风吗?”
覃墨年一滞,抬起黑沉的眼。
父子俩对视间,眼底都是汹涌澎湃的敌意。
覃墨年想半路下车,覃怀康淡定阻止,“跟我回家一趟。”
覃墨年:“我自己有家。”
覃怀康脸色铁青,“我的家就不是你的家了?”
覃墨年:“……”
以几乎蛮横的手段,覃怀康带着他回到覃家。
周月薇看着父子俩回来,也同样迎出来,“怎么这么苦大仇深……”
“叫祁月笙过来!立刻!”覃怀康上一次这么生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周月薇已经想不起来,但这种上位者的气势确实表达了覃怀康命令的不可忤逆。
“不行!”周月薇还未反应过来,覃墨年便道,“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你有什么账找我来算,这件事和她无关。”
“你犯的错和她无关?那如果你和别的女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