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闽眼里闪过一道狠戾:“别慌,我都说了爸爸有得是方法,他覃家沾上我就是沾上一块狗皮膏药了,不脱下一层皮来休想赶走我们!”
宋柔雅对宋闽俯首帖耳,他这话一出,她立马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宋柔雅闹自杀,原本就不算是违法乱纪,说的严重了,也不过就是故意给公务人员添麻烦,但有谁能证明呢?宋闽拿出找人做的假报告,证明宋柔雅目前精神状态有问题,避开了警察的质问。
警察拿宋闽父女俩无可奈何,年轻队员哼笑,“这种人见多了,不是借怀孕躲过罪刑,就是拿假的体检证明惹人同情,从情理上占了优势。”
队长听见他控诉,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她是故意惹人同情的,而不是真的这么可怜?”
年轻小伙:“我用眼睛看到的啊。她身上穿着几十万的香奈儿套装,背着十几万的爱马仕包包,要是真的被强迫的话,她是个普通农家女孩维权困难我还信,但这样的我不信。”
队长拍了拍他的肩,“你小子没白长一双慧眼。”
年轻队员撇撇嘴:“可惜长了也没什么用,解决不了问题。”
队长:“也别这么悲观,他们准备对付的人背景可不弱。”
年轻队员:“对啊,也就只有这一点能抗衡了,还不是借助我们的力量。”
队长被他气笑了,“乔子恒,你来警局啥也没学会,光学会顶嘴了。”
乔子恒:“报告队长,我会证明我还有别的用处的。”
队长摇摇头走远了。
周月薇从走廊尽头走来,走进宋柔雅的病房,“你还真是个硬骨头。”
宋柔雅眼神阴暗暗的,“周阿姨胆子更大,宁肯放弃自己的性命也要拉我下水。”
周月薇:“难道不是你不择手段非要墨年下水吗?”
宋柔雅:“周阿姨,我只是想嫁给墨年哥,只要你们答应,我何苦这么折磨你们?”
周月薇扬手,“打住,我看你是死性不改,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柔雅重又微笑:“那我们就这样吧,我看我们谁耗得过谁。”
正如宋闽所说,晟秀的股价一再下跌得厉害,而覃墨年的绯闻也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