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芽的妈妈!”于玲玲一边抹泪,一边大喊。
老爷爷点点头,“这样啊,那太好了,小芽终于有家了!要不是那些畜生把出口砌死了,我早就带着小芽离开了,就算跟着我们,也比在这里饥一顿饱一顿的强!”
听他这样说,于玲玲情绪缓和一点。
覃墨年知晓老爷爷也是好人,便道:“老人家,你有没有认识的人,有没有工具能把墙拆开?”
老爷爷拍了拍大腿,叹着气,“我早就想把墙拆了,就是怕那伙人找上来。”
“我家什么都有,你们跟着我下山来拿吧。”
于玲玲不愿意离开这里,覃墨年便安排她陪着小芽,祁鹏不想在山顶受罪,覃墨年就让他跟着一起下山。
“我不负责拆墙,等下山我就回市里!”
祁鹏大喊大闹,覃墨年置之不理。
他的下场就是被绳子捆住和羊拴在一起,羊的活动范围是三米的半径,他的也是。
老爷爷进屋歇着喝茶去了,祁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由于喊得太过分,把失眠一夜的老婆子给震出来了。
她顺手抄了菜刀,“你怎么比羊还能叫?”
“给我住嘴!再不住嘴,我就把你砍了!”
这次上来祁鹏的徒弟没在,所以现在羊围着他打转,还朝着他拉屎,他根本一点辙都没有。老婆子喊了之后,他也只敢在心里喊死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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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老爷子把工具交给覃墨年后,还用他的手机给在郊区种地的女婿联系,要他过来帮帮忙。
对方听了是解救被拐卖的小孩,二话不说骑着摩托车过来,“我带他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