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玲玲又有了力气站起身,“是不是?是不是?!”
“是!一个小傀儡,留在身边方便管束。”祁鹏让身后的徒弟把炸弹开关拆了,“这个小出租屋我也住够了,走走走。”
覃墨年扶着于玲玲下楼。
表面搀扶,实际上是怕她冲动把祁鹏捅了。
祁鹏却闲适得很,“你对于玲玲还挺好的,不知道我闺女知道了会不会伤心难过。”
猫哭耗子假慈悲。
覃墨年拧眉:“你要是真怕她难过,也不会没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职责。”
“老子生了她养了她,就很不错啦,天底下哪那么多好爸爸?”祁鹏不屑道。
说着看向覃墨年,“你不也不是个好爸爸吗?说的当初七个月剖腹取子的不是你似的。”
这些被丢失的记忆,那些戳心窝子的话,像把利剑插进他胸口。
他真的不记得了,但他真的做过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吗?
怪不得他名义上的妻子,对他态度这么冷淡。
于玲玲感受到覃墨年身体突然间变得很僵。
她冷笑,“覃先生当然和你不一样,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但你就不是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任何挡了你路的人都得死。”
好歹当过一天夫妻,哪怕是假扮的,于玲玲当然也能知道覃墨年品性不坏,最起码不是祁鹏这种人。
出身决定了他的教养。
覃墨年带着于玲玲和祁鹏上了他的车。
祁鹏还在叫嚣。
“我闺女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她就对你这么放心?”
“你要是对她没那个心思,就把她还给我,我的女儿多少人抢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