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覃总居然还记得我,我们上次见面,还是三年前的事了。”张婷主动伸出手去,覃墨年却没有腾出一只手来。
他一只手揽着祁月笙,另一只手还插在兜里。
空气里无声的尴尬在蔓延。
但张婷是不会让话掉在地上的,她收回手,微笑着。
“我记得你这不是很正常吗?张总监订婚可是专门给晟秀送了请帖呢,虽然我最后并没有赴宴,也让助理备了一份薄礼送去。”
“是,覃总青年才俊,我这点小事您居然还放在心上。”她这是夸自己,也是夸覃墨年。
可覃墨年挑了下眉,哂笑:“我不想放心上,但你几乎是无孔不入啊。”
“覃总误会了,我是为了……”
覃墨年打断,神色已经不耐烦,“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来找轻轻老师,我都劝你打消龌龊的念头,我说实话,你心里的算计我都清楚。”
张婷所有的面子都化为乌有。
背影都有种被机关枪攻击傻了的颓废感。
祁月笙白她身影一眼,假惺惺的女人,纯粹是个利益至上的人,得罪了人,还想着悄无声息得到倚仗,简直痴人说梦!
她气得额头冒汗,也不想往会场走,而是直接离开这个婚礼场地。
身后男人的脚步声分外清晰,一步一隔。
祁月笙听着这脚步声心烦意乱,回身瞪他一眼。
“什么意思,你打算跟我到什么时候?”
她面部轮廓是柔和的,因为逞了气好像充气的河豚,没什么攻击力,只剩可爱了。
起码在覃墨年看来是这样。
祁月笙还是觉得自己挺凶的,她竭力的表现应该不至于落得一场空吧?
“结婚典礼还没结束,你不等散场再走?好歹是旧情人,不叙叙旧了?”
祁月笙顿了顿,面色不善,“有什么好叙的?”
“你喜欢叙,你就继续留下来叙吧。”
覃墨年长腿一迈,再一秒,展臂挡在了祁月笙面前,“你和他关系匪浅都不叙,我和他叙得着吗?”
祁月笙暗自磨了磨牙,真好笑。
她似笑非笑道,“那你自便,覃先生,别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