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来这就是为了监视我的？”
“错，我是想来看你是不是余情未了的。”
“余情未了，你是看不出来的。”
“是吗？”他的话，祁月笙直接当成耳旁风。
婚礼主持马上开始，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了过去，覃墨年右臂舒展，罩在她的椅背上，也算是虚虚扶住了她。
“没关系，现在你坐在我身侧就够了。”
覃墨年的身份在那摆着，应酬的不缺人，即使今晚的主角不是他。
祁月笙即使想避，也避不开，更何况有些人还是旧识。
寰宇之前的同事时隔四年，升任高层，如今算是温时隽的下属，“笙笙？”
祁月笙如今还没有恢复身份，这声“笙笙”无法接受，曾经的同事不能相认，十分尴尬。
覃墨年见状，替她解围，“你认错了，她是我的朋友，不叫笙笙。”
这位同事姓赵，祁月笙往日待人亲切，常常叫她赵姐，她也觉得对不住对方，但这种情况下，真的坦白不了。
歉意一笑，“不好意思。”
赵姐也是无奈，“是我认错人了，应该我道歉才是。”
人都走了好远，祁月笙的意识还没回来，“如果不回寰宇，你这辈子几乎不会再见到她和以前的前同事了。”
职场上有真心也有虚情假意，在职时仁至义尽，离职后无情无义，这种选择一点都不错。
“那你觉得我会回去吗？”
覃墨年轻轻摇头，“不会，叶梓萱容不下，你也不傻。”
祁月笙笑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