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想仗义执言,帮舒尔讨回公道?”
他“哈”地笑出来,带着浓浓讽刺意味。
“我什么都不想。”
“你觉得说不想就可以不想吗?”
覃墨年被气笑,“你真的不可理喻。”
“那你别理。”
覃墨年甩袖起身,椅子腿拖拉地面发出刺耳声响,跟裂帛的声音似的。
祁月笙没回头。
覃墨年刚出客厅,周旖就迎了过来,“覃总,夫人让您回去一趟,说小少爷生病了,吵着要见爸爸。”
覃墨年皱了皱眉,“拨过去问问。”
“是。”
电话拨通,是周月薇接的。
覃墨年不掩饰对周月薇的凉薄态度,“小坖睡了吗?”
“睡了,发烧,家庭医生刚给打完点滴。”
他拧眉,语气略带责怪,“怎么发烧了,是佣人没照看好,还是您的失误?”
周月薇深吸一口气,语气也变得硬邦邦的,“换季感冒很正常,这点事你要怪罪到你妈头上?”
“我只是问问,您别太激动。”
“我不激动。”周月薇冷笑,“我心寒。”
“建议你快点回来,最好别一个人。”说完,直接把电话摔上。
覃墨年顿了顿,转眼找祁月笙谈这件事。
“怎么不早说?快点。”
与覃墨年不一样,祁月笙不会上来就兴师问罪,而是首当其冲地心疼自己儿子。
一下车,车还没停稳,祁月笙就往老宅冲。
正在喝茶的周月薇听见动静,脸色变得极快,愤怒起身,“你自己回来的……”
祁月笙顿了顿,迅速冷静下来,“覃墨年送我回来的。”
“墨年呢?”
下一秒,“妈。小坖怎么样了?”
周月薇心里的火被憋住了。
“在楼上,刚睡着,你们动静小点,别把他吵醒了。”
覃墨年拉着祁月笙的手上楼,声音回荡在楼梯间久久不散,“知道了。”
夫妻俩坐在床头,覃坖没醒,两个人便小声交谈,“要不把他接回去吧?”
祁月笙心里愿意,但又怕周月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