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有伤人筋骨但又不会让人流血的鞭子,你要吗?”
“可以。”
楚夏娟满脸的狠意这才减退几分,杏眼瞪得溜圆,想要震慑却没什么实际效果,“你别乱来!”
祁月笙却无视她,接过覃墨年手下递来的鞭子,唇角微掀,冷血和危险并存,“我不会乱来,但我会以己之道还施彼身。”
“你这是犯法,你这个死丫头……”她想往后躲,可扯住她手臂的男人们哪个会给她机会?
“你应该后悔,当年你没有把我折磨死,而是给我留了活下来的机会。”一鞭子抽下来,正对着楚夏娟的上半身。
“啊!”
一声惨叫完,楚夏娟上半身软了。
她的声音虚弱了好几倍,“敢对你的亲妈做这种事,你不得好死!”
“在我死之前,你先死就对得起我。”是她之前太心软,是她太傻,把楚夏娟当妈妈,任由她践踏自己的身体。
楚夏娟:“你敢动我,阿鹏会把你弄死!”
“是吗?”祁月笙慢悠悠地挥下下一鞭,这次力道一点都没收敛,正对着她的下半身。
又是一声划破长空的惨叫。
“我不怕祁鹏,也不怕你。”祁月笙笑眯了眼,背对着他,覃墨年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可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心底大概率一片荒芜。
楚夏娟已经匍匐在地。
祁月笙朝着她的后背打下去,“我曾经觉得母亲不会对孩子这么心狠,后来我才想明白,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当母亲的。”
“我养大了你,你这么对我,天理不容。”
祁月笙呵呵笑,“怎么对我,跪在玻璃上,每天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地长大吗?”
又是一鞭,楚夏娟彻底倒下成了一滩泥。身上无血,甚至连一点伤痕都看不出,但骨头却好像错位,支撑不住她的身体。
所以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看来这鞭子真不是普通的鞭子,祁月笙拿起来端详,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用起来就是特别轻巧灵便,毫不费力就能把人抽骨折。
祁月笙蹲下,“你还想继续试试吗?再打下去,你的命可就要丢在这了。你想想清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