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姨并不在意,“晚上的剩饭都丢了,太太晚上没吃,铁定是要饿肚子的。不过少爷贴心,特地叮嘱我记得给您做点吃的。”
祁月笙面色更红了,心里也犯起嘀咕。
覃墨年什么时候这么体贴入微了?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刘姨道:“要不说少爷和太太心意相通呢,今晚你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不,一起饿了。”
她这样说完,祁月笙愣了愣,而后转过头。
覃墨年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他刚洗完澡,身上裹着浴袍,头发半湿,已经不滴水,全都往后梳着,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美人尖。
眉目浓烈,剑眉凤目,眼神凛冽。
尤其他又不爱笑,看起来更是拒人千里之外。
“辛苦刘姨了,这个月给您双薪。”
刘姨看这情景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少爷晚上不吃特意守株待兔,等着太太的。
就算没有双薪,能见从小看到大的少爷高兴,她心里也开心。
她长满皱纹的脸笑成菊花,“不辛苦不辛苦,马上就好。”
下来都下来了,又有覃墨年在楼梯上堵着,祁月笙总不可能再上去。
反正总归是丢人了,那就一次丢个彻底,中途别捡了。
破罐破摔地坐在客厅沙发里,盯着门口的苔藓地毯,目光凝聚会焦。
覃墨年就在她对面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