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金说话的时候,意料之中地看着慕容铭和贺文翰面前的筹码逐渐变少。
等到慕容铭手上的筹码少得一手就能握住时,万两金的语气陡然严厉:
“快手赵那桌连着出了多少回‘大’?”
仆从的神情也错愕:“已经连着二十把了。”
“二十把。”万两金放下了茶盏,眼神幽微。
能连赢二十把的人极少。
能连续押二十把“大”且连赢的人就更少了。
“是这丫头运气好,还是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若这把还是‘大’,把快手赵带上来。”
万两金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搞些小动作。
没有他的允许,敢出老千,私吞他的钱,他会让这些人知道后果。
包间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万两金目光如鹰喙,紧紧咬住快手赵的手腕。
盯着快手赵的人不止万两金一个,楼下,赌桌边的人也都在盯着他。
快手赵仍旧面无表情地摇着骰子,可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心也有些湿。
他每日在这摇骰子,摇了七八年,头一回出现这种局面。
已经二十把“大”了。
他扫了一眼桌边一直赢钱的那位小姑奶奶,这二十把让她手中的筹码翻了几番,眨眼就是几万两。
要不是他亲手摇的骰子,他都会怀疑其中有鬼。
这一把如果还是“大”,他一定会被老板盯上。
快手赵头上的汗珠滑了下来。
这一把,他摇得有点久。
苏知知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她不忘初心,记得自己是来输钱的,可是一直坐这不动让她也觉得有点烦了。
赌博没什么意思的,大家无非就是激动地把几个小圆片在桌上推来推去。
一个多时辰过去,她屁股都坐麻了。她想出去玩,不想坐在这了。
苏知知有点走神。
而坐在赌桌另一头的慕容铭和贺文翰完全相反。
他们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桌上的骰盅。
五千两的筹码不知不觉就输完了,这一把他们押了五百两。
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