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好奇出现在梦中的黑袍男人是谁,对方通身的气魄非常人所能及,还有那绣龙纹冕服,更是让她心底有了大胆的猜测。
守在院中的年东和年北,得知锦绣醒来已无大碍,皆不由松了口气。
心想,好在大哥已经进了考场。
锦绣吃了粥,觉得精神又好了些许,年东和小罗氏的儿子丞佑,牵着明疏一块到房里看她。
锦绣抬手揉了揉闺女红扑扑的脸颊,看小丫头满头大汗,想来在院里疯了整日,眼底不禁带出几分嗔意,声音沙哑地道:“娘这两日身子不适,疏儿好好听婶婶的话,可不许跳皮。”
明疏一双小手握紧娘亲的手,关切地抿了抿唇,“娘亲,岁好听话,娘亲好好养病,等娘亲好了带岁好到街上玩儿。”
“好。”锦绣眨眼应道,脸上挂起了笑,又看了看丞佑:“佑哥儿帮婶婶看好妹妹,等婶婶好了也带你到街上玩儿。”
五岁的丞佑相貌酷似他爹年东的缩小版,瞧着就是个皮实又机灵的小子,他点头拍着胸脯道:“大婶婶放心,佑哥儿会看好妹妹。”
这副小大人的派头,倒是逗笑了锦绣,连一旁的亲娘小罗氏见着,都没好气的嗔笑道:“你可得仔细,不许再带妹妹在院里疯闹,万一让妹妹摔着了,回头你爹可得收拾你。”
只见,丞佑露出天真的笑颜,接而重重点头。
这般大的孩子本就皮实好动,又是最天真无邪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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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在房里养了两日,明显褪去身上的病气,精神头逐渐恢复。
心里牵念在考场里的男人,想着六天后秋闱结束,她带上明疏到贡院考场外接人。
晨早,她迈出房门,叶婶子便将榻上的软垫罩子和被单拆了洗,又把薄被和枕头拿到院子暴晒。
锦绣看着在院中忙碌的叶婶子,说道:“婶子,这几日辛苦你了。”
叶婶子笑应:“这本是奴家该做的,今个瞧着娘子身子渐好,奴家也就放心了,趁着日头大好的将榻上的细软都拿出来晒晒,除了上头的病气,娘子睡着也舒适。”
难得被东家挑中到宅里做活,给的工钱比她以往每日给十来户人家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