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睡得可好啊?”祝先生悠悠开口问道。
丞卿被问得头皮阵阵发麻,要是让爹爹和娘亲知道他又在课堂上睡觉,回头他就别想吃零嘴了,于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病隐好半晌才醒过神来,也跟着摇头不敢说话。
“那让老夫考考你们,今个课堂上老夫讲的是什么啊?”
丞卿:……
微胖的小丞卿瞪圆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先生搁这等着他们呢。
他敢说自己睡得太死,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吗?
自然是不敢的,除非不怕被爹爹罚没了一层皮。
相较之下,八岁的病隐更现沉稳,他的稳在于自知之明,反正无论先生问什么,他只管表现得纯良无辜便是。
祝先生嘴角轻勾,笑意不达眼底地扫了眼俩小子,继而又道:“那么老夫问你,在你们的认知里,何为贵,何为轻?”
丞卿听闻此,立马双眼放亮,圆滚的小身躯有模有样地作了个揖,道:“先生,您是要听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
祝先生:……
小家伙的反应,不禁让祝先生郁闷得直瞪眼。
好小子,小小年纪倒是学会在课堂上拿他这个先生取乐来了。
丞卿咧嘴一笑,极有眼力地趁先生发怒前,说道:“一定是长辈为贵,晚辈为轻。”
丞舟和丞己闻言,不禁意外地相视一眼,稍稍回头瞅两眼丞卿,眼中多了几分赞赏。
祝先生最受不住丞卿总是一副皮实的模样,但不可否认,孩子爹娘的根生出了几根好笋。
病隐见状,赶紧附和道:“这题我也懂,阿奶为贵,阿爹为轻。还有还有,阿娘为重,阿爹为轻。”
噗呲~
丞己低下头,只手握成拳抵了抵唇角的笑,还是没能憋住。
丞舟直接是抿紧了唇,生怕自己笑出声。
病隐见状,郁闷得眨眨眼。
他觉得自己没说错,要是让他再继续往下说,他还能举例呢,比如【二弟为贵,阿爹为轻。他为贵,阿爹为轻】。
所正在阿奶说了,阿爹在家中排行老幺,自然是最轻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