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夕和云冲都背对着门口,所以他们没有看见此刻正走到门口的那个人在听到她的话后,脚步彻底停了下来,如有一阵寒风卷过,脸上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温度。
“玉扳指?为何?”云冲以为只会听到是或不是两种答案,没想到答案竟是这样的。
“因为,因为我贪财嘛。”不好解释,云七夕索性给了个最直接的解释。
云冲笑了笑,看样子是不信,不过他也没有再仔细追问了。
又喝了一会儿,云冲又放空了一个坛子。而云七夕也已经越来越迷糊了,她自认酒量不错,可跟云冲这样的酒罐儿怎么能比,她渐渐觉得脑袋支不起来,就将脑袋放在了桌子上。脸颊上因为酒意而发烫,贴着冰凉的桌子倒是让她舒服了一些。
“七夕,其实我也能给你那个玉扳指。”一直没说话的云冲突地这么说了一句。
云七夕强撑着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笑了,“你开玩笑。”说完,头又磕了下去。
云冲苦涩一笑,他知道,云七夕已经喝到了极限了。他盯着她已经意识不清的样子,说道,“七夕,你可知道,无论是如今的你,还是从前的七夕,都不是我的妹妹,我也从未把你当成妹妹,你可知道?”
云七夕好像是模模糊糊听清楚了,又抬起头来,双手撑着下巴,盯着他,“那我是谁?不不不。”她又摇了摇头,“我要问的是,那二小姐是谁?”
翠翠不知道为何,这晋王刚来就又离开了,在包间门口,看到云七夕与云冲喝酒谈天正高兴,也就没有打扰他们。
走出七夕号,站在南阳江边,单连城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面色比这割脸的江风还冷。
七夕号此刻依然亮着灯,它是今晚南阳江面最耀眼的存在。
戈风站在他身后,把今晚在七夕号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汇报了一遍。
听完,单连城半响没说话,戈风立在一边,也不敢作声。
好一会儿,单连城突地转身上马,道,“你可以回去了。”
戈风忍不住追问,“那王妃呢?那幕后黑手应该还没有放弃对付王妃呢。”
“与爷无关。”单连城的语气说不出的烦躁,拉紧僵硬就冲了出去。
可